2024年11月2日下午，與森林狼的比賽開始之前，75歲的波波維奇按照慣例進行賽前的訓練安排。然而，在球隊更衣室旁邊完成訓練后不久，在球館的走廊深處，波波維奇突然停住了腳步。據了解情況的消息人士透露，當時在旁邊配合球員進行力量訓練的工作人員迅速察覺到了異樣，立刻扶住了波波維奇，讓他坐下。

不遠處，凱爾登·約翰遜聽到了動靜，知道了球隊主教練正在接受醫療救助。“當時我看不到他，”約翰遜在接受ESPN采訪時說道，“但看到大家的反應，真的很讓人害怕。”約翰遜試圖靠近一些了解情況，但波波維奇已經被球隊工作人員圍住照料。他們最終把他送上了救護車，離開了球館，前往附近的醫院接受治療。當時，只有少數幾名球員、工作人員和球館員工知道發生了什么。

“沒人真的想說什么，”約翰遜說，“沒人想讓我們了解情況，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么。這種未知真的很難受。”

醫生需要一些時間來確定波波維奇在輕度中風后所受損傷的程度，馬刺的球員們甚至有好幾個星期都無法和他交談。幾個月后，波波維奇才恢復到足以行走的狀態，然后站在球隊面前直接和他們交流。

“這對我來說真的很難，”約翰遜說，“自從我來到這里，他一直是我們的榜樣。他一直是我們的領袖。”

身體響起警報，人們紛紛猜測，這會是波波維奇教練生涯的終點嗎？根據ESPN的報道，波波維奇還沒有差到必須離開球場的那一步，他對執教的熱情依然存在。以往的每個夏天，波波維奇都會花一些時間來回顧這個賽季，看看自己內心的熱情是否依然燃燒。布福德和其他管理層成員會等待他的決定，相信波波維奇會對自己足夠誠實，做出對球隊最有利的選擇。

去年，聯盟中有人傳言，如果金州勇士隊教練科爾未能與勇士隊就續約達成協議，他可能會成為繼任者，但科爾與金州勇士隊又續約了兩個賽季。2027年的夏天，科爾或許依然存在與馬刺聯手的可能性。

自波波維奇身體突發狀況的11月2日以來，馬刺隊發布了關于波波維奇的四次最新消息。第一次是說他不會隨隊前往洛杉磯。然后，11天后的11月13日，宣布他輕度中風，預計會完全康復。

一個月后的12月16日，波波維奇發表了一份聲明，感謝大家給予他的大量支持，還開玩笑說：“沒有誰比那些一直在指導我康復的優秀人士更希望看到我回到教練席了。他們很快就發現我不太容易被執教。”

最后在2月27日，波波維奇宣布他本賽季不會回到教練席，但希望未來能夠繼續執教。在這些聲明之間，他的康復在穩步進行。據了解情況的消息人士告訴ESPN，在醫院住了幾周后，波波維奇出院了，幾個月后，他又能重新開始走路了。多名球員和球隊官員表示，在他康復期間，他與教練組、管理層和幾名球員都保持著聯系。凱爾登?約翰遜說，從他收到的波波維奇的短信和電話中可以看出，整個賽季波波維奇都在密切關注著球隊。“他會告訴我他為我感到驕傲，他愛我，”約翰遜說，“在漫長的賽季中，這些談話真的能激勵我堅持到第二天的比賽。”

2月27日，在休斯頓和孟菲斯的兩場比賽之間的休息日，馬刺隊終于找到了時間讓波波維奇和他的球隊交流。波波維奇站在球隊面前傳達了一個信息：他告訴他們，他本賽季不會回來了。但他一直在密切關注著他們，并且仍然有能力讓他們對自己的表現負責。

“他走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約翰遜說，“波波一直就是這樣。顯然，他還在康復中。但他還是會爆粗口。‘你們都得好好防守。你們都得搶籃板。’知道嗎，該死的，他真的在看比賽，因為他能指出具體的比賽情況，這太重要了。這正是我們所需要的。我覺得他帶來了活力，帶來了激情。還是我們熟悉和喜愛的那個波波。他走進那個會議時，就是那個樣子。就好像他從未離開過一樣。”

他說話比以前慢了一些，更加深思熟慮。波波維奇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談到了未來，他希望未來自己能回到教練席的首位。但他也提醒大家，重申了在他執掌球隊三十年里一直堅守的標準。“如果我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自己，那我就是在辜負所有人。”他的話得到的是一片沉默和點頭回應。

“這很鼓舞人心，” 福克斯說，“經歷著他所經歷的一切，他還努力想要回到賽場。這證明了他是怎樣的一個人，而且你能看得出他真的很想回到那里。”

“談話的氛圍從嚴肅到歡笑，再到嚴肅，又再歡笑，” 福克斯告訴 ESPN，“但他知道如何讓大家投入其中，我想這就是為什么他能在這個崗位上堅持這么久。顯然，我們希望他盡可能健康。但我當然很愿意接受波波的執教。”自從 1988 年波波維奇首次來到圣安東尼奧以來，這座城市發生了許多變化，但有些東西卻從未改變。

（文/白亼）